“不是？”穆司爵接过话，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，但苏雪莉的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了卧底的范围，“她的家庭情况并不好，从小靠资助长大，康瑞城愿意给她钱，这种诱惑是无法比的。”

许佑宁微微惊讶看向他，眼神里带点意外。

唐甜甜转身想要看清那人的脸，对方转头立刻走开了。

记者们正被健身教练吓得半死，一个个呆若木鸡。

“他一口咬定是苏雪莉收买的，嘴硬的很。”

“你放心，我不碰……”

唐甜甜刚拿起座机的话筒，“下楼吃？”

“好，去吧。”陆薄言点头。

“我想，至少让他不再陷入被植入的记忆中的痛苦，能分清现实和虚假。”

“你现在过去，那些守在楼下的记者可能还是会发现。”顾子墨严肃提醒。

威尔斯来的路上听陆薄言说过前因后果，这件事十有八九跟康瑞城脱不开关系。

威尔斯来到警局，陆薄言面色严肃，在走廊等候他多时了。

萧芸芸瞬间醒了，“越川……”

“是啊。”许佑宁不知情地点点头，朝驾驶座看，轻声说，“快去开车，要回去了。”

顾杉见他听到里面的人说话后，面色忽然变得严肃，顾子墨接完电话，立刻放下酒杯。

“威尔斯，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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